中国最早的春宫图大师 比唐伯虎更早


明清时期的许多春宫画都被用作嫁妆的一部分,仅按现行标准视为淫秽作品是不合适的。

既然谈到色情文艺,就不能谈春宫图。毕竟,图片比文学更直观、更直接,更能刺激感官。那么,为什么宋朝以前关于春宫画的各种历史资料信息很少呢?大致有以下因素。
首先,春宫图总是不公开的,除非是一些非常放荡的帝王贵族,为了追求极端的刺激,才会去制作。
第二,文字的传播总是比图片容易。毕竟春宫画不是每个人都能画的,需要熟练的画家。
第三,即使有画家愿意画画,纸张也会出现在中国东汉,雕版印刷也会发明到五代,这也影响了春宫图的传播。
根据明代文人沈德符在《我把斋余谈》中的说法:
从春画开始,在汉广川王画男女交接的房子里,召唤父姐妹喝酒,让仰视画。而齐后废帝于潘妃诸阁壁,图男女私亵。……杨迪皇帝乌铜屏,白天与宫人戏,影俱进。唐高宗“镜殿”成,刘仁轨惊下殿,谓一时有数天子。……到武后时,遂用(镜殿)宣淫。杨铁崖诗云:“镜殿青春秘戏多,玉肌相照相摩。六郎打明空笑,队队鸳鸯浴饰波。”……而且秘戏之能事尽可能。之后的画家,大概不出汉广川齐东昏的模范,只有古墓砖石中原这样的形状,间有男色,差别可以不同耳朵。
由此可见,这些春宫画的载体要么是墙壁,要么是屏风,要么是镜子,既不便携,也不移动,自然传播效率有限。
如果非要追溯画在纸上的春宫图,那么东汉张衡的《同声歌》大致透露了一些信息。张衡是一位发明地动仪的科学家,也是一位作家,写过《二京赋》、归田赋。全诗《同声歌》是这样的–
遇见承际会,得充君后房。情好新交接,恐栗若探汤。
不勉自尽,贱妾职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
以东莞席为主,在下盾匡床。在上卫风霜的时候,愿意为罗被褥。
洒上清枕席,芬以狄香。重户纳金,高下华灯光。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乐莫斯夜乐,无齿可忘。
根据诗歌的内容,不难推断,这是一个女人讲述她在烛光之夜的经历和感受。值得注意的是,以下三句话–“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众夫所希见,天老教轩皇。”
这个“列图”列出的图片是什么?不好说,虽然一直有人怀疑是“列秘戏图也”,但是没有像样的数据支持。幸运的是,今天我们可以看到日本丹波康赖在公元984年收集了隋唐以前的医学经典。在《素女经》中,有素女至少向黄帝讲述了24种不同的性交姿势和姿势。由此可见,张衡笔下的女子,在洞房之际,与丈夫一起观看的是春宫图。
这位兼具科学家观察力和作家感性的天才关注春宫图的存在,为我们留下了第一手资料。作为证据,他还在自己的另一篇文章《七辩》中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假明兰灯,指图观列,蝉绵宜愧,早绍屈折,这个女人的美丽也是。”
从《同声歌》可以看出,在汉代,新娘可以用春宫图嫁妆来指导夫妻的性生活,所以后人也称春宫图为“女儿图”。在这里,我们不妨看看《聊斋》中的小故事–
有一个书痴叫郎玉柱,嗜书如命,昼夜学习,无间寒暑。结果三十多岁还没有老婆。他总是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为什么不担心美妻?”果然,有一天,一个绝世美女从书中出来,真的叫颜如玉。两人枕席间亲爱备至,郎玉柱却不知道如何性交,以至于郁闷自己为什么没有孩子,颜如玉笑道:“君日读书,妾固谓无益。今天是夫妻一章,还没有意识到,枕席二字有时间。”
这里我们再来看看另一个例子,那就是清代李渔写的《肉蒲团》。在书中,未央生决定用春宫画,因为他的妻子玉香从小受过正统教育。–
未央生看到她没有任何生动的兴趣,甚至觉得苦,我今天只好用一些淘养的时间来改变她。明天在书画店买一本绝妙的春宫小册子,是学士赵子昂写的。有36幅。唐诗上的36宫都是春天的意思。拿回来,典和玉香小姐一起看。可见这些套数不是我创造的。古人先有行之者,现有的程文墨卷就在这里,拿来验证。
玉香第一次接触春宫画册,立刻脸红了,马上让丫环去烧。未央生一再解释后,玉香又看了一遍–
看到这里,玉香不自觉地兴高采烈。未央生又过了一页。正要和她一起看,玉香推着小册子站了起来。什么好书让人觉得不舒服。你自己看,我要睡觉。
可见,性交这种事情,有些人可能比较迟钝,靠性教育。在古代,与现在不同的是,你可以在网上获得性教育电影,所以春宫地图在这方面的作用不容忽视,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许多春宫画留在明清时期作为嫁妆的一部分。仅按现行标准将古代春宫图视为淫秽作品是不合适的。
在唐代,许多流行的房中术书籍都配有各种性交姿势的插图,如《大乐赋》中提到的插图书《素女经》。然而,经过战争和漫长的岁月,这些照片中没有一张留下。然而,我们仍然可以通过一些后代文人的笔记找到唐代春宫画的线索。
晚明的大画家和大收藏家张丑偶然在太原王氏姓氏家中看到了唐代著名画家周芳的《春宵秘剧》。这张照片已经失传很久了。这时,他重现了世界,自然让他欣喜若狂。他立即用大量资金购买,并在他的《清河书画船》中写下了一段长篇小说:
欧波亭主(元名画家赵孟,擅长春宫画)是周景元画的。或云天后,或云太真妃(杨贵妃),疑不明也。传闻,画女人,多为丰肌秀骨,不做苗条婀娜的形状。如今图所示,目波澄清,眉迷连卷,朱唇皓齿,修耳悬鼻,辅酒颐点,位置适中。而且质地腻洁,筑脂刻玉,阴沟渥丹,火齐欲吐,抑何态浓意远!而考装束服装,男子则远游冠、丝革鞋,而有帝王之相。女人看仙髻,丝绸袜子,准备后妃的容貌。姬侍则翠翘束带,压腰方履,有宫禁气象!各种点缀,沉着古雅,非唐世莫有也!
夫秘戏之称,不知从何代开始。自太史公出版以来,周仁以幸景帝入卧,于后宫秘戏而仁常在旁。还有杜子美制宫词“宫中行乐秘,料少人知”这句话,秘戏的名字其来已久,而不是从近世耳开始。
根据前世的秘剧,比如男女相依为私亵,但也有不露阴道的人。例如,景元创作了一张新照片,由一男一女和两个小仆人支持;目前,一个仆人正在抵制女人的坐具;在另一个仆人的尾巴后面,他把男人推回去。五女一男戏不休,是诚古来画所未有者。
可以说,这个跋记透露的信息是多重的。让我们先了解一下唐代大画家周芳,他是盛唐、中唐时期长安最著名的宗教、人物画家。初学张璇后,她创造了自己的风格,擅长画出一位美丽而丰满的女士。据说郭子怡的女婿赵纵邀请周芳和韩干为他们画一幅肖像,并挂在房间里。郭的女儿回答说:周芳画了赵郎“性情笑言的姿态”。而他的佛教造像,比如“水月观音”当时被视为样板,曾称“周家样”。
他非常喜欢画女人,画她们弹琴,调琴,托腮,静思,千姿百态,栩栩如生。他的仕女图,“画儿女是古今之冠”(唐·朱景玄的《唐代名画录》),以至于晚唐的仕女画家几乎都墨守成规。“周家样”可以说,在晚唐的仕女画坛上,他是一个技压群雄。
这样一位画家不以画春宫图为耻,可见当时的风气。更值得注意的是,周芳的春宫画在继承中有所发展,从单纯的一对男女交到五女一男的群交,是题材上的一大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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